胜过满场学员。

甚至是不输这座军事基地之中，大部分的集训教官。

但，曹杰依旧在训练结束以后，不住地叫苦与牢骚。

然而，这样的集训，通常情况下，至少是要持续一年的。

直到明年的新学员到来，才会进行优化。

所为的，就是磨练新人类的韧性。

这样的集训，很苦，很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