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明痛心疾首的样子，看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。

琢磨不透对方性子的秦阳，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表现过于激烈了些？

沉默了下，秦阳暂时放松了下来。

“你刚才说，这里是中都？”

秦阳转移了话题，再度询问起来。

“不然呢？”

高明一脸无奈的反问。

“中都是什么地方？”

秦阳蹙眉，再度追问。

自小在大荒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