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我想清楚了,后面的事该怎么做,我会好好考虑。”皇后平静地看着花荣,“他是我活着的唯一意义,即便他早就不在了。” 花荣眼中含泪:“娘娘何必如此辛苦,就算忻嫔敢张扬,皇上又如何能允许一个小小妃嫔诋毁中宫,您是皇后,关乎国体关乎朝廷。娘娘,咱们不要害怕,干干脆脆地把忻嫔这个麻烦解决了吧。” 皇后凄凉地一笑,摇头道:“花荣你还不明白吗,其实我连皇上也不在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