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任何会伤害到她的事,我都不会做。”傅恒却挪开了姐姐的手,神情坚毅,“怪只怪我,曾经一无是处。” “值得吗,傅恒,你也不过是现在一时意气,早晚会忘记的,等你有了妻儿有了家室。”皇后摇头道,“姐姐不会允许你,和她再有任何往来。” “值不值得,我自己明白就好,又何须向任何人交代?”傅恒朝后退了半步,躬身道,“娘娘久离宴席,只怕不妥当,让臣护送您回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