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羽望着近在咫尺的枪尖,冷静地问道: “虹琉大人这是作甚?” “你的心性倒是不错。” 虹琉松开了手,但那血色长枪却还是漂浮在半空中,纹丝未动。 只见虹琉绕到了阎羽身后,阎羽的耳边响起了悉悉嗦嗦的穿衣声。 “我拿长枪指着你,生死不过一念之间,你居然还敢硬着头皮问我这是作甚,而不是直接反抗或者是承认。”虹琉回到阎羽的面前,已经是穿上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