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被割断了,李屠夫发不出半点的声音,而此时附身在李屠夫身上的阎羽,也在感受着这一切! 好痛埃 但阎羽知道,接下来还有更痛的。 李屠夫的身体无意识地向后退,最终一屁股跌倒在柴火棚当中,背靠着柴火堆,无力又恐惧地望着水缸。 水缸里,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,手臂上青筋毕露,血管里却不带有半点血色。 湿漉漉的叶函从水缸中缓缓爬出,她的双脚落地,却是垫着脚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