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再没有什么话,车内寂然,只听见匆匆赶路的声音。 车身不大,仍寻了一角蜷着。 分明已经困极乏极,人也都要被这颠簸的山路颠得散了架,然那繁杂的思绪把她的心胸全都填得满满当当的,因而一双眸子大大地睁着,怎么都睡不着。 忽而听见那人问道,“在想什么?” 声腔平和,似个兄长,正与她温柔地说几句贴心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