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?” 阿磐问他。 她私心以为都是沦落在外的中山人,因而觉得亲近,也没什么是不能问的。 那人只说,“能教给你一切的地方。” 外头的人说话总是这样,说什么都只说一半。她想起养父来,养父也是话说半句,全凭人去猜。 她又问,“教给我什么?” 那张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