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施粉黛,不藏心机,仍是个勾魂摄魄的美人儿。不必害怕,他会喜欢。” 阿磐定定地抬眸望他,胸口发闷,郁郁难忍。 这样的话从萧延年口中说出来,真叫人汗毛倒竖呀。 她攥着手里的简牍,心惊胆战地绷着身子,不敢避开那人的拨弄。 只听见主座上的人开了尊口,“赎了你父亲的罪,身契给你。你若争气,也可在东壁谋个姬妾,后半辈子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