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是,她前几天,在别墅的事情。 宋绾的脸,没有一点血色,心却疼得发紧。 她今年一直在忍,从出狱开始,没有哪一天不在忍受,哪怕今天进了这个房间,她也一直在忍。 可这一刻,她突然就不想再忍,她眼尾发红,盯着陆薄川,道:“陆总不肯帮忙,我只能去想想别的门路,不是吗?”陆薄川的脸色更加阴沉,在座的人都不敢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