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着弦乐,她很想伸出手戳一戳,但是得如今好像是有些不太合适。 “多谢先生。”弦乐道了一句。 陈长生摇了摇头,说道:“陈某没帮你什么。” 弦乐低下了头,神色有些茫然。 这雷劫,本就是她该受的。 没人说话,气氛显得有些沉默。 直至片刻后,陈长生开口问了一句:“这些年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