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!” 阿磐眼眶一湿,扑进了云姜怀里。 这连日以来被奴役、强取,才生出一丁点儿的希望,又被人弃若敝屣,如今又要被押去前线慰军,压在心头的委屈和惶惧险些就要使她当场大哭起来。 但不管怎样,见了云姜,也就似有了主心骨一样,一颗惶惶不安的心总算有了个着落。 她捂着心口,压着声腔,低低地唤道,“姐姐!你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