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王父的卧榻吗? 正因了他什么都知道,因而听起来便愈觉得残忍。 仔细想想从国破那日开始,这条命也早就由不得她了。 眼泪断珠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,可那人说,“擦掉你的眼泪。” 阿磐忙抬袖去抹,可越抹越多,眼泪越似决了堤的洪流,怎么都抹不干净了。 那人眉心微蹙,但声音仍是平和的,问她,“到了王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