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......” 那居高临下的人声音不高,仿佛依旧似初时一样温润,“该干什么?” “做主人的刀,为父亲赎罪......” “是为中山赎罪。” 他的声音不高,然而那一句句的,却似那钉进了棺椁的长钉子,戳进了人的肺管子里。 她低低地应着,“是......为中山赎罪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