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昏沉沉,整个身子都要被颠得散了架。 约莫走了上百里路,谁知道到底是走了多远的路呢? 马每往前跑上一步,那一长溜儿的马脊骨都要跟着一截截地动起来,走一步都好似要熬上个小半辈子。 此起彼伏,没有休止。 这一路跋山涉水,什么也来不及想,将将要盘算上一点儿什么,就被马脊骨给硌回了神。 就连那在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