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只盯着阿磐,也永远都充满了恶意。 她就跪坐于阿磐身后,强行掰起她的脸来,迫使她一五一十地看,事无巨细地听。 阿磐挣不开。 一个常年练剑习武的人,有着她难以想象的力道,那双生着茧子的手就似对青铜铸造的钳子,牢牢地钳制着她,叫她丝毫也动弹不得。 你瞧,还要在她耳边揶揄,一字一顿的,生怕她听不清楚,“都是做过营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