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叫了她的名字。 自和云姜半道分开,已经没有人再叫过她的名字了。 此刻没有依傍,却因这一声“阿磐”,心头没来由地一暖,鼻尖霎时酸了起来,竟有些想哭。 一双手犹自抓着他的袍袖不肯松手,虽不再求他,仍兀然低低地叮咛了一句,“主人。” 那人还说,“你天分极高,莫要辜负。” 天分极高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