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嫌少,可以自己开价。” “……” 她试图说点什么,但是半晌都没说出话。 心口最柔软处还在他掌心里捏着,又疼又麻。 很久,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:“我不是只陪你演戏吗?” 他沉默着,捏着她,控着她,凤眸里挂着如刀刃般薄的浅笑,“这部分钱是你母亲费用之外,单独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