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？”

“也不做什么？只是年前我刚刚和你们老总一起签了合同，你说我要是去吹吹风，你一个还没有入职的职员和我这个客户，他会选择谁？”

吴秀珍下意识地喊道：“你不能这么做！这是你哥哥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！”

姜蝉吹了吹额前的刘海：“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？他都威胁到我面前来了，我要是不还手，是不是显得我特别窝囊？”

“你果真是一个好妈妈啊！”姜蝉叹息，摸出了手机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