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礼堂中一闪而逝,张恒也辨认不出长袍下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样子。 而耽误的这会儿功夫老人已经走出了一小段路,他停下了脚步,回头用那对儿外凸的眼睛死死盯着张恒,像只癞蛤蟆一样。 张恒思考了下,还是决定跟上那个老人,因为后者也是这个镇上唯一主动和他交谈的人,虽然也并不是什么问题都愿意回答。 “你认识我吗?”张恒追上老人后又开口问道,“现在是什么时间?” “1927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