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需要谈一谈,今天后半夜,我在二层木匠室里等你。” 张恒不置可否。 瘸腿老海盗有些无奈,只能又补充道,“你知不知道这条船上和弗雷泽有关的人不少,为什么奥尔夫唯独对你最警惕,弗雷泽的收债人不是随便挑的,这么多年来只有两个人做过他的收债人,一个人是你,还有一个人就是我们现在的船长,从某种意义上讲,你们都算是弗雷泽的学生。” “爱德华?蒂奇做过弗雷泽的收债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