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时刻又犯了那种怪病,心里自然是非常急切的。 如果丁温一直站着不动充当裁判,只凭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白木,虽然他那把伞看起来防御无敌,但他自己十分清楚伞的缺点和局限性,最多最多他还能抗住白木一次攻击,第四次时他就只能撤了。 “哦,来了。” 丁温已经很久没跟人正面贴身打过了,这时他不禁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陌生感,握着那把朴素的单刀,他还是靠习惯来到了白木身后,准备从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