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樵从使臣那拿了信笺往营帐走去,信笺似个火炉烫手,叫他心神不宁起来。 “主子。”他朝里唤了一声。 “进。” 京樵上前先添了盏灯油,那人正坐在长条桌旁全神贯注地看着图册。 待黄灿灯芯重又亮起,只见被照亮的男子眉心微微蹙起,细长的睫羽盖住眸子,嘴角紧抿着。 京樵咽了咽口水,道“那边来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