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时推开他,就见他面色染上红晕,凤眸中有些不清醒,汗珠顺着他的颊边流了下来。 他重又将头抵在她额上,连声音带着黏糊的病气。“青娘,你可记得在那桃江河畔的花灯?你给那段以安哀悼放灯后,吾也去放了支灯。你猜猜,吾许的甚么愿。” 青时懒与他说那么多,他身上烫若火烧,外天天色渐暗,雨仍然在下。 一股没来由的焦急浮在心底,青时望着山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