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一更时候,云池的夜很安静,婢子们早歇息下,京樵也不知去了哪儿。 贺今舟又沐浴了一趟,他向来喜净。 刚灭下厅内的灯火,就见窗外漾起个影子。 贺今舟还未出声,青时已经开门走了进来,她福了福身子道“主子。” 女人身着布料单薄,随意裹的素绒绣花披风,曲线毕露,眼底隐隐有些微红。 他戏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