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第一次，颜熙在周聿深面前情绪那样激动，激动到几乎要失控。

眼里的憎恨，厌恶，还有绝望，无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。

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，肚子里的孩子大概感受到了她的痛苦，这会动的很厉害。她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下来，慢慢对着他比划：‘好聚好散不行吗？’

两人无声的对峙着。

现在的颜熙，似乎什么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