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自嘀咕一声。 这一刻,他为刚才想夺取此地控制权的想法感到惭愧。这种垃圾地方,有什么值得争的?让这些没有血性和习惯受人白眼的家伙做属下吗?那不是自甘堕落? 算了,坚决不能再考虑此事。 他暗自摇摇头,端起酒杯嗅了嗅。 还别说,这种酒闻着还不错,一股很舒服的清香冲淡了酒精的刺鼻味,闻起来,更像是饮料。 不过,这当然不是饮料,而是高达度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