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但并没能坚持太久。水位很快漫过头顶,触及了天花板。整个舱室都被海水注满,他们漂浮在其中就像被扔进水箱里的鱼。 船员们能够在水下屏息的时间因个人素质不同而有所差异,但此时区别也不大了。陆续有人到达了极限,咸湿的海水咕噜噜地钻进肺腔,就像一支军队冲破了关隘,耀武扬威地宣布攻占了领地。 乐意与否,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起了来到眼前的事实——他们就要死了。 大海可以是康慨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