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内容物,在地板上拖曳出了一条恐怖的血痕。但整间会议室里所有人却都熟视无睹,表现得就好像有人捧着自己的脑袋走路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一样。 平头男人让到了一边。这时会议室靠墙的柜子居然动了,两个柜子像装了自动滑轮一样向两侧分开,让出了一扇暗门。门后是一尊黑色的塑像。 那塑像做工精致,但形态扭曲。那是某种非人的造型,嶙峋的躯壳里延伸出无数条胳膊,扭曲的手臂像麻花一样拧起来,像某种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