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说来话长,当年我去了一趟云南,折损了无数弟兄,而我的眼睛也因此受了伤。自知已无颜再带领卸岭一派,于是便落脚此地,隐姓埋名,了却残生。”陈玉楼感慨万千道,忆往昔自己也是一呼百应的主,那知道因为去一趟云南,不仅仅折了自己的兄弟,还折了自己的气性,最后自知无颜面对江东父老,所以就流落到古蓝县了。 “不过你们这两个小辈来这里应该不简单吧?”陈玉楼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