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洪七子的宗主都请来,他们来不来得及从我手中救下这个铃铛,在我捏碎这个铃铛后,他们敢不敢因为一群返虚小修士,得罪我北洪岳家。” “……” 玄庆闭上了眼,他不是蠢物,反而因为十万年的枯坐,变得更加清醒。 在经历了当初那件事情后,情同手足的几位宗主们,必然也开始学会计较得失,这是吃过亏以后的成长。 哪怕他们再愤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