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狠狠的镇压在登山人的脊背之上。 压得人有种魂飞魄散之感。 而在安忆的眼中。 沈仪盘膝坐在矮山之外,就连双肩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,一身墨衫早已湿透,黏糊糊的贴着肌肤。 无论她怎么擦,也擦不去对方眉心的劳累。 直到天际有流光掠来。 阎崇嶂刚刚落至无名山处,便是看见了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