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宗师,这边请。” 守门人随意伸手,在前方带路。 除了问一句姓氏外,竟是没有再多问任何别的消息。 许婉韵负手而立,宽袖中藏着一枚鹅卵石。 “我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 “哪里不对劲?”阿清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。 “我们以散修的身份过来,郑家要是有招揽的意思,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