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不顾右臂还刺着细针,抽身向内屋踏去。 白师兄的医馆,向来只接待偏将或医坊别处治不了的重伤,这群人里能有此待遇的,也就只剩身为准偏将的李新翰了。 果不其然。 刚刚掀开帘子,方恒便是看见了床上被包成粽子的李新翰。 他眼瞳微缩,牙关紧咬,连续大步踏去,猛地将对方拽起,厉声道:“人呢?” 李新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