唰! 信使刚开口,便感觉脖颈一热,双眼视线由运粮的车队转换到晴朗的天空。 不等他反应过来,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。 “吁。” 出剑砍掉信使脑袋的青年,伸手拽住缰绳。 一剑将还坐于马上的无头信使推下马去。 “镲!” 又一声。 马头与马身分离,血溅五尺。 青年一脚踹翻马身,自袖中掏出一方白色帕子擦尽长剑上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