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袋掏钱的赌徒。 “柴公子之后是谁来着?我记得叫张……” “我忘记我家里老娘生病了要我回去照顾,我改天再玩。” 之前还称作他兄弟的张荣,脚底抹油,逃似的离开了醉花楼。 有了张荣这个临阵逃脱的榜样。 许多投壶准头不好的,也都默默地退走了。 鸨母一连喊了好几个名字都没有人应声,地上堆起不少用不上的字据。 “看来今晚的比试到此就要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