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伤,又扎扎实实跪了一夜,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么熬。 万一熬不住,出点什么事。。」 义银一摔筷子,粥也不喝了,站起来骂道。 「熬不住?死了活该! 她不是很能耐吗?两千多号人说埋就埋了!厉害呀!我都不敢这么干! 她既然这么能耐,还跪什么跪?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去!」 蒲生氏乡还没回话,阵外已经传来真田信繁凄凉的大喊声。 「真田信繁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