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伊直政鞠躬道。 “我的心中只有君上,不容许任何人破坏您苦心开创的家业。 至于别人爱说什么,就让她们说去吧,我不在乎!” 义银看这孩子还是那副倔强模样,几年功夫都没变,只能叹了一声,说道。 “你这臭脾气,我懒得说。” 井伊直政又说道。 “况且,我认为问注方大有可为,并非可有可无的边缘部门,当然要派遣精英严加管理。” 义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