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田信长盯着义银看了半天,最后怒极而笑。 “我是孤陋寡闻,不如谦信公学识渊博,还请赐教。” 义银望着愤怒的织田信长,心中怒火不在她之下。 人从哪里来,又将到哪里去,这是哲学上永恒的话题。 听闻织田信长有心对外扩张,回想起前世种种,一股热血冲上义银的脑门。 他这才明白过来,虽然前世只是一个唯唯诺诺的社畜,虽然今生只想好好活下去,但他的骨子里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