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田信长嘴上说着不为难,脸色却拉了下来,把松永久秀吓了一跳。 她现在后路尽断,只能抱紧织田家的大腿先求活。织田信长如果因为她的迟疑,对她有了看法,岂不是要糟糕。 暗自咬咬牙,松永久秀脸上堆满笑容,说道。 “没有,没有为难。我只是在想,该从何说起。 两位殿下也知道,幕府立足京都二百年,枝繁叶茂。 足利将军家的直臣,幕府内外的幕臣陪臣,还有地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