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利义氏瞪着真田信繁,目光含恨,开口说道。 “御台所,你我都是足利一门。我虽然战败,但有些人不知尊卑,刻意折辱足利血脉,该当何罪?” 斯波义银一愣,见足利义氏凶狠盯着真田信繁,想起这野猴子的乖离性子,顿时头疼。 他问向真田信繁。 “你对足利义氏大人做了什么?” 真田信繁心里暗骂足利义氏这个家伙狐假虎威,拉起足利家的虎皮给自己下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