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银心脏一跳,赶紧要拉起她来,看有没有撞伤,却是怎么都拉不动。 他求助得看向蒲生氏乡,讪讪道。 “蒲生姬,刚才是我不好,我向你道歉。” 蒲生氏乡赶紧伏地。 “臣下不敢!” 义银叹了口气,说道。 “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。 你知道我这性子,外面人都说丈夫之仁嘛,你们这些家臣多担待,我也不是不听劝。” 他说着,蒲生氏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