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兄弟会联谊,已经对我发出请柬。” 细川藤孝面带忧色。 “男子之事,我等皆帮不上谦信公,还望多加小心。 大御台所当初跟随先代历尽坎坷,心智手段也不是好相与的。” 义银端起茶杯,在指间搓托把玩,淡淡回答。 “我这种丧身失节之人,有什么值得大御台所费心的。” 此言一出,细川藤孝杏眼圆睁,失声叫道。 “不可!何至于此!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