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后退半步,腿碰到了床沿,避无可避,胡乱找话,“你不是说倒贴吗?怎么又成了打折?” 傅瑾衍顺势靠近,拉着简宁的手往自己皮带上放,“嗯,打折,骨折的打法,还是粉碎性的。” 简宁脸上泪渍还有残留,傅瑾衍一手引导着简宁的手解自己皮带,另一只手去帮她擦脸上的眼泪,语气散漫却认真,“宁儿,我很小的时候、我爷爷跟我说过一句话,你可以输,但是不可以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