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看起来摇摇欲坠随时可能会坍塌的木床。 地下室门外,站着五六个看起来护工模样的人七嘴八舌,一个个面露焦急,脸色难堪的很。最后,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捂着口鼻往里面瞧了一眼,一脸嫌弃的说:“跑了就跑了吧!杜总都两年没来瞧过了,显然已经是把这位忘了。” 其他人闻言不作声,皆是默认下这个决定。 彼时,距离精神病院不远处的街头,一辆黑色的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