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女子的手。 “哎呀!文少您别这样,讨厌!” 听女子虽说这样说着,但却丝毫没挣开自己手的意思,文聘又坏笑了两声,暗骂自己眼拙,之前只注意到苏雪,却没发现在自己身边竟还有这么个骚蹄子。 想到这里,向来风流成性的文聘哪儿还有包扎的心思,只是用纱布抹了抹脸上的血迹,见周围无人后直接把那小军医拉到自己大腿上,开始抚摸起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