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错,你只是从来不信我。」 说罢,我转身离开。 他有心阻拦,可伸出的手还是停留在了半空。 我没有看他,一如那日,他带着白降雪离开山匪窝,没再回头一样。 我想我是记恨他的。 只不过在心中,更多的是怨恨自己,不该心存妄想。 一介孤女,得侯府庇佑,平安长大已是幸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