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惩。” “无稽之谈。”祁越只觉得越听越荒谬。 什么圣教? 什么神明? 这就是无稽之谈。 “大家敢怒不敢言,是再也是没办法了。”老妇人紧了紧手里的银子,“只能减少出去,好在我们这儿穷乡僻壤的,那些个圣教的人,都懒得来这儿打秋风,倒还算安稳。” 可是,有些地方就惨了,被圣教的人一次次的打秋风,好好的日子都过不安生了。 更惨的是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