瓣,发出虚弱的声音,“杀、杀了我……” 如此折磨,还不如一刀两断来得痛快。 “等着,第二轮。”他一抬脚。 那老婆子就跟烂肉一般,被踹了下去,又是一声闷响,唯一不同的是,没了闷哼没了,因为她已经喊不出来了。 一息尚存,将死未死…… “还没死呢?”纪鸣德真是被她给逗笑了,“果然是老不死的。” 他站在那里,瞧着脚下宛若烂泥一堆的纪老夫人,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