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长安的指尖,笃笃笃的轻瞧着案头,一副淡然不上心的模样,“是谁不要紧,要紧的是能把这事给你们摆平了,不就成了吗?” “那是,那是!”村长连连点头。 祁越道,“劫囚是死罪。” 村长垂眸,妇人磕头,“可我家男人,也是被逼无奈啊!这一下雨就淹了村子,想要挪个地也得不到府衙的恩准,想清淤又没有这个能力,要么充当流民,从此四海为家,要么只能去府衙求条活路,可是……”